中国天文学史研究的又一高峰
中国天文史研究一直是中国科技史研究最活跃的领域之一。 《中国天文学史大丛书》(以下简称《大丛书》)的出版,标志着20世纪80年代中国天文学史研究终于结出丰硕成果。 另一个高峰。 《伟大丛书》是一套介绍中国传统天文学历史发展的多卷本综合著作。 它创作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历时30年写成。 这是一项涉及多个系统、多个单位的大型科研项目的最终成果。 好果子”(陈美东先生的话)。
中国天文学史的研究大致始于20世纪20年代,20世纪50年代和1960年代迅速发展,20世纪80年代后进入研究繁荣期。 截至2003年,已出版专着150余部(席泽宗,陈美东.20世纪中国学者的天文史研究[J].广西民族学报(自然科学版),2004,1.)。 但综合天文著作并不多,至今仅有三四本,其中包括:英国剑桥大学1959年出版的李约瑟的《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 中国天文学史 科学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中国天文学史》整理组主编; 陈美东着的《中国科学技术史:天文学卷》2003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孙晓春研究员曾对上述三本书作过中肯的比较评价,认为三本书代表了不同领域的天文学和历史学的杰作。各个历史时期,各有特点,但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而陈美东的《中国科技史天文学卷》则代表了一定时期中国天文史研究的最高成就(孙晓春) .中国天文史研究的里程碑[J].自然科学史研究,2004(23),1.).今天,多卷本《天文史丛书》的出版有哪些创新薄树人、陈美东主持的“中国天文学研究会”在什么意义上代表了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天文学史上的最高成就? 我尝试就这些问题分享我的看法。
《大写》内容广泛,历史悠久,与中国天文学的悠久历史和丰富内涵相匹配。 编委会主任波树人先生在后记中表示:“从1979年开始,人们开始思考:是否有可能编撰一部与中国天文学悠久历史和广泛内涵相适应的中国天文学史著作?天文学?讨论的结果就是“伟大系列”这一思想的诞生。由此可见,“伟大系列”的目的是为了超越以往中国历史的研究成果。天文学的深度和广度。在历法、天文观测、天文仪器、天文思想等一些传统天文学问题上,《大系列》不仅借鉴了前人的研究成果,而且在完整性和系统性上超越了前人比如陈美东所著的《中国古代天文思想》,论述和介绍了中国古代最重要的天地结构理论——浑天说,比以前更加冷静和详细。 按时间顺序,从浑天说的起源,到历代中国古代天文学家对浑天说的丰富,再到西方圆理论的引入,丰富了《中国科技史天文卷》由作者撰写。 内容加深了人们对浑天理论的理解。
“伟大系列”门类分明,体系完整,为中国天文史学科建设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达系列》有专题10册。 每卷既有分类深入的阐述,又有综合概括的论述。 学术相对独立,理论相对完整。 可以说是天文史教育中不可多得的杰作。 “伟大系列”等专题分类,为中国天文学史和各专题的逻辑体系提供了理论研究框架。 甚至可以说,“伟大系列”为天文史学科教育构建了一个学术体系。
“大系列”通过抢救、发掘、探索,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开创性的学术成果。 正如编辑们所言,《达系列》每卷的主编都针对各自的选题进行了长期的研究。 许多新的学术前沿正在被发现。 例如,陈久今所著的《中国少数民族天文学史》一书,用全新的研究方法和概念描述了中国天文学史,并将其分为传统的、受佛教影响的(西藏、蒙古)、伊斯兰教的天文学。穆斯林体系、欧洲(明清时期传入)等四大体系打破了中国天文学史研究的传统框架。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对早已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十月阳历的挖掘。 前人没有意识到,这种历法制度并不是少数民族所独有的,而是在中国古代就已经存在了。 陈先生的发现无疑具有重大意义。 陈先生的研究可以说填补了我国少数民族天文学史的一项空白,丰富了科技史研究的文化史内容。 “对同属于中华文明的文明进行挖掘和整理,是一项创举”(王守观语)。
《大系列》天文卷具有文化创意,体现了中国天文学史是中国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 “主系列”的概念正是基于比以往任何作品都更充分地表达中国文化史这一特色部分的愿望,因此有必要探讨天文学与社会文化因素之间的关系。 例如,《中国少数民族天文史》探讨民族文化的起源,以及它的传承与变异; 《中国古代天文学思想》抓住了推动中国古代天文学发展的两大杠杆——“观时、观象”。 “象显吉凶”体现了天文学的两大社会功能。 《中国古代天文学家》评选出58位天文学家,以体现他们的科研贡献和精神。 其中许多是基于新的研究成果。 比如对马沙一黑、马以泽等人的研究就很特别。 它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厘清了人物经历,补充了文献记载,引导读者重新认识他们在中国天文学和文化史上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中国古代占星学》探讨了占星学与政治、军事、社会的关系,介绍了古代占星学与其他文化领域的密切联系。 《中国古代天文学与现代天文学的变迁》一书不仅体现了中西两种天文学体系的对抗,也体现了中西两种文化的交流与碰撞。 这些都充分说明了“大系列”试图通过中国古代天文学史的书写来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特色。
《大丛书》共10卷,每卷四十万至八十万字,版式工整,足以称为“大丛书”(王守观说)。 每卷行文流畅,思想丰富,读起来非常有启发性。 另外,每卷学术风格严谨,用事实说话,观点要有理有据。 因此,我认为,《伟大系列》无论从创意还是内容上,都达到了中国古代天文学史研究的另一个高峰。